“还是父亲大人看得远,孩儿佩服!”陶商拱手称赞。
陶谦带着疲倦之意起身:“但与刘辩小儿也不能撕破脸皮,既不能过于强硬也不能过于软弱。所以这讨回琅琊的事情还得进行,我要让刘辩小儿摸不透老夫的心理。行了……到此为止吧,老夫要去睡了,年纪大了容易犯困!”
夜色昏暗,陈珪父子的马车在随从的护卫下,一前一后的停在了陈氏府邸门前。
父子二人下车之后并肩走进了偌大的府邸,只是静静的背着手走路,谁也不说话。
到最后,还是陈登没有沉住气,悄悄问了一声:“父亲大人,为何不说话?”
“唉……说什么呢,棋差一招啊!”
六十多岁的陈珪走路的时候身子已经伛偻的很厉害,说话的声音非常微弱,站的远了根本听不清楚。
三十岁的陈登也是喟然长叹:“谁说不是呢,本来想挤兑一下糜竺,没想到竟然被他抱上了刘辩的大腿。早知如此,这趟北海之行,就该孩儿去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呢?说说以后的事情吧!”陈珪声音微弱的说道,仿佛行将入土一般无力。
好在陈登已经习惯了,一对耳朵反而被磨炼的很灵敏:“以孩儿之见,我们陈家现在有三步棋要走。第一,帮助陶谦守住徐州,只要徐州还是陶谦做主,他就离不开我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