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是继承了申嘉歆唯一的优点。
这优点,又恰好最迷小姑娘。
小时候每次遇到,谢桑都跟在他身边,不是强行挽着他的胳膊,就是黏在他身边存声哥哥的叫着。
一看到她,两人便纷纷安静下来,恭恭敬敬地叫一声“谈姨好”便匆匆跑开。
周存声小时候便对谈老师存着敬畏内疚的心思。
谁让申嘉歆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而他,恰好又是申嘉歆的孩子。
现在不同了。
他可以理直气壮光明正大,他不欠任何人。
将一杯热水喝完,周存声要放回杯子,被谈老师接过,柔声细语地问:“还喝吗?”
他摇头,“不用了。”
“我刚要跟你说,桑桑那边打电话来说,庭书同意不作证了。”
这是好事。
周存声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出现了几条褶皱,“……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
这是他最害怕的。
“没有。”
这点她也问了谢桑,怎么说周庭书之前提出的那个要求,都是无理的,再想救出周存声,也不能牺牲谢桑,谈家也从来没有牺牲女人去换男人活的道理。
好在,谢桑只是说,周庭书病了,才会提出那种要求。
谈老师看着周存声苍白的皮肤,仿佛置身油锅中煎熬着,盼着他的病能早些痊愈,可医生早说过,那是不可能的了,周存声以后是要终身服药复诊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