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清接过来并道了声谢,然后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向日葵。
旁边的队员纷纷和时慕打招呼,他们之前在德国是见过两三次的面。
“我们正要找地方庆祝呢,一起啊!”有人热情地邀请。
“你们队里庆祝,我就不去了。”时慕拒绝说。
“估计你这一天也没正经吃过东西,一起去吃点吧。”周宴清开口道,“都见过,也不是不认识。”
时慕的确是有点饿,再加上他们一直让,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她被队员们热情地带着往外走,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勾住了周宴清的肩膀。
这人姓韩名颂,算是队内和周宴清私交比较好的,这会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低声向他确认:“你那大行动,确定取消了?”
周晏清被带的脚步慢下来,在回来之前,他曾在某个休息日请他们吃饭,提前预告说回国后大概有个忙需要他们帮一帮。
结果到厦门的当天晚上,他就又说不需要帮忙了,留下一群人不知所以。
别人猜不到,韩颂可未必猜不准。
他记得周晏清之前在Tiffany买了条项链,吊坠是音符款式,是女性戴的那一种,现在就收在暗红色的行李箱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