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虬也只是牛刀小试,旋即拾起丢在地面的毛笔,走到一片空白墙壁旁,一手捧着铜盘,将毛笔舔湿后,便一手在墙壁上写起数术算式来。
公孙长安见状,对一旁的墨家弟子吩咐道:“去拿块墨来。”
张子盘蕴涵的数术奥妙无穷,算式自然亦是复杂之极,待那墨家弟子取来墨砚放在公输虬脚下,墨家以及公输家众人便在公孙长安的无声授意下,悄然退到第五层。
“某也曾试图以算式破解张子盘,可每次都得闭关接近一天一夜,而且算到最后,终究是发现哪里不对,难以解开张子盘之奥秘。”公孙长安招待公输家众人落座,吩咐弟子沏香茗过来,随即又道:“公输虬老前辈纵然解盘顺利,只怕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诸位若是觉得疲惫,不妨先到客房歇息,某会派专门弟子留在这里,无论公输虬老前辈能否解开张子盘,都会第一时去通知诸位。”
公输仇摇头道:“有劳公孙兄费心了,不过我等还是便在此等候。”
“如此也好。”公孙长安也没有勉强,说道:“张子盘乃我墨家至今唯一不能破解的机关至宝,内藏先贤教诲我墨家后辈之谶言,倘若公输虬老前辈当真能解开其中真谛,尽管这是一场事关两家荣辱的比试,却也算我墨家欠你公输家一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