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们回到铎丝的房间,谢顿立刻带着明显的不满说:“我不知道我们将被不闻不问多少时日。她显然早有计划,准备消磨我们的时间。”
铎丝说:“其实,此刻我们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比起在麦曲生或达尔,我们在这里要舒适得多。”
谢顿说:“铎丝,你不会被那个女人笼络了吧?”
“我?被芮喜尔笼络?当然没有。你怎么可能这样想?”
“嗯,你觉得舒服,吃得也好。这自然会使人松懈下来,接受命运的安排。”
“是的,非常自然。咱们何不那样做呢?”
“听好,昨天晚上你告诉我,倘若她成功会有什么后果。我自己也许没有什么历史素养,但我愿意相信你的说法。事实上,那很有道理──即使对历史门外汉而言。帝国将四分五裂,残存的碎片将互相争斗……直到……永无止境。一定要阻止她才行。”
“我同意,”铎丝说,“一定要阻止她。我想不出来的是,此时此刻,我们怎样才能做到这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仔细端详谢顿,“哈里,你昨晚一夜没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