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岫泽道:“卑职这就去叫人,随院长搜府。”
陆沉笑道:“不用,我一人足矣。”
没想到陆沉竟是要孤身进去,顾岫泽面露愕然,随即急道:“不可!里面究竟是何情形,我等一无所知,若院长进去之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陆沉哼道:“难道他衡王还敢谋害朝廷命官不成?放心吧,衡王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决计不敢对我动手动脚,杀了我,只会证明他做贼心虚,坐实他勾结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衡王不会那么蠢的,况且,兄弟们已对他这座行邸形成合围之势,我只消亮出底牌,衡王就算想要杀我,也得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顾岫泽摇头道:“卑职还是不放心。”
陆沉淡然道:“不是本官愿孤身涉险,实在是非得我一人进去不可,若大张旗鼓,最终搜不到人,衡王还不告咱们强闯其行邸、蓄意诬陷、不敬王室?任何一个帽子扣下来,就算陛下不以为意,但儒家岂能坐视?督监院还不能这么快便沦为儒家的主要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