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姨,你别担心。你瞧我这样”知微起身,动动胳膊抬抬腿,“好着呢。”
“脖子怎么了?怎还系了帕子?”秦夫人盯着知微系在脖子上的帕子狐疑的问道。
“今儿起的早了些,大约是受了凉,喉咙便有些不舒服。”知微不慌不忙的说道,重又将话题拉回娘亲身上,“秦姨那日瞧见了我娘亲尚未绣完的帕子,确如秦姨猜测,我娘并非是十三年前病逝的。”
“那当日的葬礼又是怎么回事,你娘亲莫非也是知晓得?”秦夫人皱眉,连忙追问道。
“这件事,我想娘亲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更不能想象,明明她还活着,外人却只道她早已去世许久!”知微咬牙,眼里掩不住忿忿之色,“这些日子我想了良多,老太太与孔……我父亲言语中颇多隐瞒,且提起娘亲时,老太太总是愧疚居多。虽我娘没告诉过我我们母女为何会离开孔府离开京城,但她一直在等父亲去接她,她总是跟我说,父亲说了,等京里的事情平定下来,便会来接我们回府。所以我便猜测,娘亲当日离府,怕是被父亲骗出去的。”
秦夫人苍白的脸上,一双黑眼睛犹如寒潭深渊,“你虽只是猜测,却也合情合理!那孔绍卿惯会花言巧语,定是他不知如何哄了你娘,让你娘心甘情愿离开孔府离开京城。你娘也是傻的,竟真信了,白白在外头吃了这么多年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