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事儿外人根本不清楚,像张足青这类的苦主现在就跪在大堂之中,控诉刘富贵不仁不义,欺行霸市,觊觎他人财物,与魏建仁勾结谋害其他商户。
刘富贵道:“大人,草民冤枉啊,此人之事怀恨在心罢了!当初此人看守染坊却不尽心,导致火烧染坊,以至于整个染坊的存货尽数被烧毁,此事魏县令也是知道的,当初便是魏县令审查的此案。”
“虽说最后断定是不慎失火,但草民当时心中愤怒,将他们一家子赶了出去,他们怀恨在心,将草民染坊中还在试验的秘制染坊偷了出去不说,如今还倒打一耙,还请大人明察!”
“你说是你们染法?”沈小婉冷然一笑,“那你说说香云纱是如何染制出来的?”
刘富贵微微眯了眯眼,而后毫不惧怕的说道:“用薯莨汁浸染。”
沈小婉眯了眯眼,染坊有人泄密?
“然后呢?”
“然后反复煮染。”刘富贵盯着沈小婉的脸,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情绪,但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沈小婉抿了抿唇,神情凝重:“然后呢?”
刘富贵觉得他说对了,“晾晒。”
沈小婉皱眉:“还有呢?”
刘富贵冷哼一声,“还有什么?莫不是都被我说出来了你就怕了不认账?你与张足青合伙盗走我家传的染制之法,如今还倒打一耙想说我是盗窃之人,公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