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义明对作者说:“发掘中,拍照和摄影的事确实不是那么顺利,我们随县教育局周永清副局长专门安排我前去发掘工地照相,这实际上是一个带有政治性的任务。哪家派了摄影师到现场,所拍摄的资料就是谁家的,以后发表文章也好,办展览也好,对外宣传也好,这批资料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中。若不派人照相,以后的一切事就难办了。潘炳元为什么要带病坚持在工地拍摄,这是一个重要原因,如果省博物馆的摄影师倒掉了,照片拍不出,那他们以后的工作,特别是编写发掘报告和办展览等等,麻烦可就大了。所以,对我来说,感觉已经不是我个人的事了,可以说是全县人民的嘱托,我把这个任务看得很重,也尽量想方设法去完成它。开始时大家合作还算愉快,后来就有矛盾了,特别是老潘(炳元)住院以后,矛盾更激烈化,因为有些场面我们拍了,老潘拍不到,省博物馆的老谭就设法拖延。当漆器出土后,我要拍,谭维四不让我拍,说商量好了再拍。等到凌晨两点还没有消息,我怕老谭捣鬼,急了,拿一块砖头去砸老谭的门,老谭说这深更半夜的,大家都睡了咋办?我说我去喊。于是一个个敲门,把拍电视的、拍电影的,还有省博物馆的老潘(老潘刚从医院回到工地)都弄起来了。后来老谭答应拍一个星期。拍金器、玉器时,省博物馆保管部的白绍芝亲自陪着,两天两夜后,白绍芝不陪了,后来打条子领器物,白天拍完后再送到白绍芝那里去。这样,断断续续地拍,总算把所有的器物都拍了一遍,我也算圆满地完成了任务。现在随州方面举办的展览、印的书籍画册,以及对外宣传等用的照片等等,都是我那个时候拍的。如果那时不想方设法拍下来,现在要办这些事至少有一多半是不可能的。(2007年4月13日上午,作者在随州余义明摄影工作室采访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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