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吭声,只是凑在她耳边的呼吸声更加重了些。
姜稚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死死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答应你不躲着你,你可以放开我吗?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就这样说。”他终于开口。
“沈、言、肆!”
知道姜稚鱼真的要生气了,沈言肆抿了抿唇,这才不情愿的松开自己的手。
腰肢上禁锢的力气逐渐松懈开,姜稚鱼也没有太大的动作,而是挪到了旁边,扒拉着毯子坐下来,面色平淡的盯着他。
既然没有办法离开,必须要接受他的话,那以后诸如此类的接触就必然不会少,沈言肆现在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她不会放任自己的脾气跟他闹翻。
“你有什么正事要说的?”沈言肆问。
觉得客厅有些大了,四周安静的过分,姜稚鱼皱皱眉头,重新按下遥控器打开电视,有了些嘈杂的声音她才舒坦了些,继而开口,“姜德海的生日宴,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