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行怒道:“要么你自己受刑,要么你儿子替母受刑。”
“大郎。”马老太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看向马春翔。
马春翔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王氏也捂住嘴,哭的直抽噎,心里对马老太非常不满。
眼看就要收庄稼了,她男人是家里的劳动力,老太太什么事都不干,竟然还让她男人替她受罚?
这一切不都是她惹出来的麻烦吗?
马春翔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他怕县太爷说他不孝,只能咬牙跟着去了。
哪知道马老太挨打只需要打十大板子,但是马春翔代母受过就要挨打二十打板子。
王氏更恨马老太了。
行刑的时候没有人给衙役塞银子,他们动起手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放水,马春翔挨了结结实实的二十个大板子,打的屁股上血肉模糊。
马老太他们以为马春翔挨了打,她交了二十两银子以及付了马春花状师的佣金之后,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哪知道马春花反过来当堂要求跟马家断绝关系。
状师自然早就知道这件事,因此也做了十足的准备。
一听说要跟他们断绝关系,马老太顿时就闹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准备嚎啕大哭,突然衙役开始敲起了杀威棒,低声喊威武,把马老太的哭声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