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桐在警察的视线，回着：“是的。”
警察又问：“我们是昨天晚上凌晨一点接到您的电话的，您说您想报案？”
桌子很高，方桐的手放在桌子下方，两手无意识的交握，她说：“是的。”
警察再次翻着手下的资料，那是她昨晚报案时，警察局这边对她所说的话，留的记录。
“您说宋兆是您杀的？”
警察的眼睛，很是犀利的落在她脸上。
方桐交握的手，相互紧握到，发白，她说：“是的。”
警察问：“您当时不是没有在场吗？”
方桐低着头，呼吸略微急促：“我在场，当时。”
“怎么说？”
“是我杀了她。”
“那你是怎么杀的？人不是您丈夫杀的？”
“不是，当时两个人扭打了一起，是我趁宋兆不注意，杀了他。”
“那是你们两人一起对宋兆进行杀害？”
方桐这次是沉默了良久，在警察的视线，当警察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突然抬起头来，视线面向警察：“是的。”
之前的口供跟如今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包括孟家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