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济忽然道:“爹,要不咱们拉下脸,投靠殷权吧?他的血影堂十分有本事,找个人应该比咱们强太多,毕竟咱们在江东道没有那么强大的谍子,有时找个人还得依靠当地的地痞流氓!只要咱们狠下心从了殷权,我们的事就是他的事,他又怎么会不管?”
殷中摇摇头,“我的儿,远水不解近火,现在火烧眉毛了,咱们去找殷权,我只怕那两个人已经把娄子捅大了,前阵子听殷春的手下说,殷权的血影堂在天昌城给唐扶龙手下的影卫连窝端了,四十多名杀手全都给一网打尽,如果说孙德民真的逃到天昌城或剑南道去了,殷权也没有用。我更怕他们两个逃到永安去,那才是祸事呢!”
殷济咬牙切齿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文娘这贱人就应该浸猪笼!要不这样,咱们先派几个心腹人往天昌城去,另派一些人到永安联络咱们在永安的人,慢慢查找吧,咱们也不急着杀他们,先想办法找到他们,无论是稳住也好,动手也罢,那是将来的事,先想办法找到他们再说!”
殷中担忧道:“在银子面前,恐怕很多人都会反水,孙德民能为了女人背叛咱们爷们,其他人也能啊!我就怕有人就算找到这两个人,收了他们的银子,就装聋作哑,那样咱们就被蒙在鼓里,唉,事到临头,才发现咱们父子的手段比殷权差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