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曾涛说着说着话音就变了,“小娘子,你今日能跟我沾光定是你前生修来的福气,能跟皇亲国戚攀上关系,那是多少人梦都梦不来的。”
他色兮兮的眼睛下流地往林楚楚身上瞄,“要不晚上哥哥好好跟你讲讲,我跟安阳王府的关系?”
当着人家女儿面显摆人家妈。
还调戏人家。
尽管不知情,这曾涛也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一路上阎永铮都在忍着,他一只手刚要伸出去把人扔湖里。
前面花厅里就听人喊道,“舅舅你怎么才来!我娘等你半天了!”
娇俏的小姑娘走过来,约莫十五六穿戴跟她舅舅一个路数,就插浑身插鸡毛显摆自己多有钱了。
“他们是谁?”楚彩月竖起手指头,颐指气使,“娘的宴会,舅舅怎么随便带人来!”
楚彩月跋扈任性,声明远播,从她房里伺候的下人,一年里得横着抬出来好几个。
其任性残虐程度谁见了都发憷。
被当众不给面子,曾涛脸上尴尬一瞬,道:“彩儿,不可无礼,这是舅舅的朋友听说楚府气派,我特地领来让他们见世面的!”
交谈的声音不小。
花厅那边目光齐齐往这边瞧。
林楚楚心里冷笑,怪不得她娘说,舅舅楚墨堂在家里过的不顺心。
让他来京城他也不来。
就这一院子不是好鸟,能顺心都出鬼了。
曾涛好容易安抚住,楚彩月进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