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哥,是,是她昨晚主动找我喝酒,拉我进舞池蹦迪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我,我能不解风情地拒绝么我?”秦川语气里透着冤枉。
听他这么说,季洲挑眉,看向暗处。
地下室阴暗的一隅,只有轮椅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轮椅上坐着的人,几乎要融入黑暗里,似在压制什么,危险十足。
忽然,他朝这边驶来,带着一股腾腾杀气,他刚到他身边,掌心朝上,一言不发。
季洲会意,将棒球棍给了他。
秦川抬眼间,看着轮椅上的男人,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嗜血的双眸,里面的怒气显而易见,犹如火山爆发。
乔湛北指尖掐灭猩红燃烧的烟头,抡起棒球棍,朝着秦川挥去!
这一棍子打在腹部,秦川疼得差点昏厥过去,只听男人的声音犹如淬了毒从嗓子里溢出,语气阴鸷:“别再靠近叶眠。”
秦川背脊窜寒,颤颤巍巍道:“我,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