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县令脸色极为难看,两个死人怎么可能认罪?自然都是他编的,但这话不能这样说,他梗着脖子强行解释一番:“这都是可以推论出来的......”
“推论?劳烦县令大人和我们说说你怎么从两个死人身上推论出来这么一大内幕的?”韩墨质问道。
长阳县令僵了僵,“本官......”
韩墨冷笑:“别是你瞎编的吧?”
长阳县令立即否认:“不是。”
韩墨呵了一声,“不是?可我看证据都没有,你说你哪来的线索?说来听听,我们也想向大人你学习学习。”
被嘲讽了,长阳县令面色极为难看:“韩公子,本官办案还不需要你来质疑。”
“几位公子,你们身份高贵,更是知礼之辈,此地乃长阳县,就算几位公子听信了某些谣言想为其伸冤,也应循着规矩而来,而非是到县令大人办案之地指手画脚。”师爷这时开口,张嘴就怼,怼天怼天地,从而表达对县令大人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