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擎略有些愣，他好像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云曦就耐心重复：“回家。”
威廉站在门外不远处的位置。
他刚刚去处理了一些琐事，回来后就看到这间病房里满地狼藉，他刚想抬脚跟进去，就听到了墨寒擎说的那些话。
他驻足。
威廉从来没有什么过好的耐心，他急迫于想要答案和得到想要的东西，可最后却好像每次都不能得偿所愿。
是他太急迫了吗？
可是墨寒擎也这样急迫，但他的神明却就是喜欢墨寒擎啊。
怎么回事？
他到底差在哪里了呢？
云曦和墨寒擎并肩走出来，云曦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威廉，她稍顿：“刚才去哪儿了？”
威廉不想在墨寒擎面前说，就只搪塞道：“处理了几只臭鱼烂虾。”
“嗯。”
得到这种回答，云曦也没有生气，她虽然神态还是威廉格外熟悉的慵懒散漫，但眼角眉梢却还都挂着明显的喜色。
她是高兴的。
很高兴。
而之所以这么高兴，肯定是因为墨寒擎刚才的那番话。
戳中了她的心。
威廉突然觉得有些难过，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莫名的就替以前的自己难过。
如果以前，他也能像墨寒擎这样，不用那些极端的手段……
或许……